—昨天他进包厢的时候,地上躺了那么多人,几个鹌鹑缩在沙上直哆嗦,做这一切的人,是谁?
当时就有了点怀疑,魏骏这几个人的本事,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如果带上了保镖,下手这么干脆利落,那倒是有可能。但是作为怂货,高质量的保镖,他们是没本事自己请的,都是家里的关系。做花天酒地的应酬的时候,他们会昼避免让家里人知道,所以是不带的。就凭他们几个人,要制服这么多人,一点风声不走漏,是不可能的。
在场就只有越宁一个人了。
可越宁的身体情况,郑熙行是知道的,亲见他被喷了一口烟就送去医院抢救——还是自己送去的。于是,七个怂货,加一个病弱,请问,他们是怎么控制局面的?一想到这里,郑熙行就坐不住了,更让他心中不安的是,他爷爷虽然跟他斗嘴耍贫,倒好像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疑点似的。
郑熙行一夜没睡好,第二天就到了夏家来见越宁。远远地,看到越宁在打拳,他才放下心来。以他的眼力来看,越宁这不是花拳绣腿,是有点真功夫的,这么光天化日地使出来,估计爷爷他们是知道了的,那一切就能解释得通了。不需要再问越宁,郑熙行就给他想出了理由来:身体不好——锻炼身体——会了些武术。也不需要再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