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挠,他人也想挠墙:“重点!”
“开始见的时候,看到他脸上有颗泪痣的,位置跟咱们宁宁一模一样的。”当时孩子刚生下来,再唯物主义,也不免有点迷信,觉得泪痣是不是不好啊,会命苦啊,哭一辈子之类的。何况顾家呢,不能说重男轻女,姑娘也一样的培养,顾鄂的长女顾敏谦,现在就在团字口做得很好。可有一个男孩儿,还是好几个姑娘只有这一个,说不偏疼一点,也不太可能。就是顾鄂这个做大伯的,也研究了一回面相。
可脸上有痣的人多了,这世上,大多数人身上会有各种各样的胎记、痣、疤痕……光秃秃的反而是少数。有的小宝宝生下来的时候没有或者数量稀少,长着长着,就会长出一些来。单凭这一点认人,是极不靠谱的,顾鄂当时也没往心里去——他侄儿死了啊。
直到今天,脸上同样的位置有痣,只能说巧合,如果手上同样位置还有一样形状的胎记,他还是个孤儿,年纪还差不多,名字还很像。就像越宁刚才讲的“调查或者询问并不是为了了解事实,而是为了给已经决定了的行为找理由。”顾鄂打心眼儿里期望他就是,所以耍心眼儿,拿表带卡了人家头发拽了几根,就为要带着毛囊的好提取。
小心翼翼地递了几根头发出来:“这是刚才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