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老师正常情况下不可能触摸到郑熙行的层面,郑熙行也不必去关心一个小县城里小学老师的想法。遗憾的是,他现在必须得博取小胡老师的好感。
一刹那,郑熙行的心,悬了起来。
小胡老师也很踌躇,越宁找到亲人了,她也为越宁高兴。这亲人社会地位太高,超乎预期(她曾设想过,越宁的亲人应该是类似高校教授那种高知,这已经是能想像的极限了),下面要怎么办?没谱。完全不知道人家的行事风格。
她又很担心越宁,想为她做点什么。思来想去,小胡老师找上了郑熙行。
郑熙行想得就复杂得多了,俗话说得好,无欲则刚,他还想帮越宁减轻点压力,在小胡老师这里刷点好感度呢。
郑熙行心里炸开了:她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这是要当恶婆婆?不能够吧?那她要做什么?
冷静下来想一下,他应该能够猜得到小胡老师的心思,心一乱,反而净往没谱的方面去想了。
郑熙行见小胡老师没开口,心里越发没谱,主动问:“您有什么事,只管讲。”这是从老狐狸们那里耳濡目染的说话方式:你有表达的自由,听不听、做不做,在我。
郑熙行的态度出奇的好,小胡老师反而更紧张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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