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漪今日出门换了新衣,却是忘带平时随身的绢帕了,两只手在身上摸了半天没有摸到,那一张脸顿时窘得通红,又想到自己这窘迫样被人瞧见,她只恨不得现在有一个地缝能够钻进去。
正踟蹰间,那对面的男子蓦地朝她伸出手来,陶清漪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就看到他那手中正攥着一张叠得方正的绢帕。
“不用了!”也许是平素防备惯了,陶清漪眼见得他递给自己绢帕,却下意识地说了这样一句,等到她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拒绝得有些没礼貌了,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那边的男子已经不露声色地将那绢帕收回了袖子。
晴朗的天空中,除了金光闪闪的艳阳外,此时正飞过几只吵闹的鸟雀,“喳喳喳”地飞过他们的头顶,盘桓的叫声就如同看热闹时的嘲笑。
陶清漪有些手足无措地绞着手指,那手上的脏泥弄得她手心手背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谢谢。”虽然她没有接受对方递绢帕的好意,但她还是说了这么一句。
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出于礼貌,朝她微微扬了扬嘴角。一双眼睛在她的眉心停顿了片刻,又不露痕迹地移开了。
陶清漪见那男子微笑,情不自禁地对着他多看了一眼,这一眼过去却又发现对面这人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