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若萧尚书能定南郡萧氏白瓷,再论东都盐业不迟。”
想不到楚越这般能言善辩,转手便祸水南引。坐在席位上的南郡萧传义有些坐不住了,不知是担心他庶弟翻脸不认人当真拿萧家开刀,还是担心我会听取楚越的挑拨之言,登时起身:“东都百姓是百姓,南郡百姓便不是陛下子民么?南郡穷困,唯有白瓷为业,哪里比得过东都海盐供应全国?盐乃民生,举国仰仗,焉有弃盐不顾而谋白瓷者?”
我不想萧传玉为难,便出声阻止了这场辩论:“好了,各位世家公子守护传世经营,爱护一方百姓之心,朕知道了。既然东都阴雨气候影响盐产,那今年便减些京师供应,但不可造成京师市价猛涨,楚公子能做到么?”
楚越一脸的纠结为难,模棱两可地回应:“臣回东都必传达陛下旨意,再由族中定夺。”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圆滑得紧。
“好。众卿且入座,继续宴饮吧。”
我坐在高处盯着他们,不吃也得吃。看大臣们强忍着吃没盐的佳肴,也不知是享受呢还是痛苦。
所谓宴无好宴,哪里能便宜了他们白吃。
宴到尾声,司礼官高声道:“太上皇陛下亲至,下诏,众卿接旨——”
我起身离席下座,百官们也跟着起身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