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撞击,疼痛渐为酸胀取代。身体被攻伐得完全失去主导权,嘴里咬不住了,松了他肩头,只有凭本能随着他的节奏呼吸。
嘈嘈切切,急雨骤风。
脑袋从枕头上滑落,竹香枕一点点被撞离,终于啪地坠落美人榻。抵受不住这般重创,船身随之摇晃,外面河水潺潺,轻涛拍岸。
在我即将跟枕头的命运一样掉去地板上时,姜冕将我一拉,抵到船壁上,船身再度倾斜。我害怕地抓住他手臂,急喘中道:“船、船会翻……”
他却不理会,紧压过来,拽了我的腿搁到他臂上,摩挲着足踝,腰力一送,我一气屏住。船身急剧倾斜,翻覆之危促使我往外探身,搂住他脖颈,朝他贴得更紧。他故意在这时动着愈劲的腰力,在我喘不上气时不怀好意,我羞愤看他一眼,他眼里水亮,鬓间都已湿透,浑身散着浓郁的梨花香。
故意使坏后,他也低喘:“于险境里求欢,不是更有趣味?你是不是……也喜欢?”
“不喜欢!”我坚决否认,红着脸撇头。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笑,半起身,将我继续推向船壁,重量压上,抵得死死,两人间紧紧贴合,再无缝隙,无论怎样轻微的颤动都能无限扩大,何况他并不打算不痛不痒。提腰一撞,施予重罚,撞进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