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被褥覆盖彼此,手掌还在胸腹之间摩挲游动。但愿他不要再轻举妄动,耳边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呼吸,我也再无法分神,昏倒在榻上。
……
仿佛置身波涛之上,轻轻地摇晃,睡意深浓,不愿醒转。奈何总有手指抚琴一般抚过身上,每一寸都不放过,每一寸都要染指。被挑拨得逐渐清醒,眼未睁,便有晨光跳跃在眼皮,提醒着一夜过去。
我转了转头,躲避晨光,然而脑海影像已经醒来,一幕幕闪过,在清早晨间里想来,难以置信。遂蒙头钻入被褥。
“能躲哪里去?船该靠岸了,要起了。”耳边,姜冕柔声细语,轻叹,“春宵苦短,恨难挽留。”
我趴在被褥里不动,装作没有醒来过。
“看来元宝儿也不想结束,想要继续?”他作势又压过来,轻轻地蹭了蹭。
“哼!”我挪了挪,避开他。
他在我脖颈上亲了亲,见我委实不想再搭理他,便只好自己起身,捡了地上的衣物套在身上。我藏身被褥里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昨夜没有说明白,这样算什么呢?今日要怎么办?还怎么见人?
他抓了一团衣物到被褥里给我穿,我只能配合,然而身体无一寸不痛,直皱眉。先拿贴身小衣给穿了,再单衣,中衣,外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