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重合,懦弱的气质一如既往。
“东都洪灾,你回去太冒险了,不如留在上京吧?”我几分劝诱语气。
少年不敢反驳,回东都的提议就这样被我扼杀掉了。
叔棠退出殿后,我问姜冕:“真的要扣押小可怜么?”
姜冕望向我:“你们皇室出身的,最应该吸取的教训难道不是——不可以貌取人么?”
“那好吧,先留他在京中。”我晃出案桌,下了几步台阶,走到姜冕身边。
他朝殿门口看了看,嘴里念叨:“光天化日的,不好吧?”
我抽出袖中一物敲他的头:“你脑补不要太多!”敲完丢给他。
姜冕接在手里,是一份诏书,疑惑着打开,两手各持一端,眼睛扫上去,整个人都僵住了。我从他左边踱到右边,右边踱到左边,偏着头看他的表情。然而那一脸惊愕与呆滞怎么看都透着一股浓浓的傻气,说好的世家公子的纨绔风流呢?
抬手敲到他头上,将冒着傻气的姜冕敲醒。他深吸一口气,重又端着诏书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并没有很多字,也并没有难解晦涩的句子与歧义,他却怕看错。
“朕以女身临朝,根基尚浅,现已年满十六,决意择一皇夫辅佐,此人必学识无两、出身无两、风雅无两,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