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辍照顾陛下起居,看她蹒跚学步,看她咿呀学语,看她顽劣,看她挨罚,看她百般姿态……”
“那又如何?你如今也依旧是介太医!”他怒容大盛,将我的手也攥得生疼,我低泣也不放手,“你什么时候来的寝殿?”
太医以并不在乎的语调:“‘民间三年’的时候。看来,我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察觉了晋阳侯这位忠良耿直的皇亲国戚居然有自己的图谋,布局谋算了所有人,如今发现自己失策了,您又将做什么打算?”
“一介太医也想知道这么多?”
“何止。”他走来床边,将我的手从那人手中收回,放入被子里。我在他带来的气息里感觉到安稳,舒了一口气。他往我身边靠近,给我按压上两边太阳穴,手法精准,力道不轻不重,每一下都如有一股真力灌入脑中,驱散一片混沌,舒服得人不知怎么好,整个人往他身边挪去,手也从被子底下偷偷潜出,抓住他衣角,怕他突然不管我跑掉。
他继续低声:“为了陛下,我当然想知道更多,想知道晋阳侯‘果然不该’怎样,果然不该让姜冕活着?果然不该让陛下回宫?果然不该让陛下封了凤君?果然不该让她嫁做人妇?”
“那你又为何不听下去?”
“我怕听得多了,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