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亲往东都,未必于营救凤君有益!请陛下三思!”
刑部尚书:“臣虽不懂行军作战,但陛下登基不久,所掌政事未涉军政,京城神策军属皇叔执掌,可令皇叔前往东都,陛下不可亲去赴险!请陛下三思!”
吏部尚书:“户部尚书与工部尚书两位远赴东都赈灾,连着天子侍讲苏大人也下落不明,可见乱民猖狂,如今携禁军前往的凤君也遭了险,足见乱军实力不可小觑。臣觉得其中有蹊跷,朝廷去一人便被困一人,若陛下亲往,再逢不利,朝中岂不要大乱?请陛下三思!”
我从御案后站起,奋声:“朝廷已折进去这么多人,连凤君也被劫走,这帮乱军未免太猖狂,欺人太甚,朕不御驾亲征难消这口气!朕自有分寸,诸位不必再多言!”
“……”四尚书均是一副“我朝无望”的悲怆表情。
“太上皇到——”殿外太监一声高喊。
四尚书又看到了希望,纷纷振作精神,分到两边,跪地迎驾。我绕开御案,走下台阶,跪迎。太上皇一身简单常服跨进殿来,脸上怒气隐隐,腰间环佩撞击,带着一身不能招惹的戾气穿过尚书们中间,走到我面前。
我稍稍抬头,就被这一身戾气惊得说不出话,而太上皇身后几步远,是脸沉如水的皇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