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尽管往他身上用,别客气!”
柳牧云面容严肃:“你先坐下。”
我依言坐好,他才把手里的册子摊开到我面前。
“什么这是?”
“陛下起居日常记录。”
“有什么问题么?”
“月信三月未曾记录!”
我挠头:“似乎是好久了,大概最近太忙,它便不来添乱了……”
柳牧云自责道:“我近来忙着查医书找失忆症的治疗方子,忽略了看你的起居录,把手伸出来!”
我伸出手,心惊胆战:“难道我也有病?”
他认真搭了手指到我腕上,把了许久,几乎是敛声屏气,蹙眉肃容。最后,一言不发,放了我手腕,径直去了后殿。
我抱着奏折呆在椅子上,完蛋,绝症的节奏。
只听后殿传来——
“你来做什么?你比鹦鹉还讨厌!我不要看到你!”
“你以为我想看到你?我想把你往死里揍你信不信?”
“当然信!因为我对你也有这种想法。”
“无耻!混蛋!蠢货!”
“你不知道我是凤君么?你敢这样骂我?红伶咬他!”
“你这个蠢货怎么能当爹呢?你怎么不干脆蠢死?”
“你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