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却是一个忠厚老实的痴情种,娶她进门后便再没有纳妾。吕妍想起,不管才貌惊人的吕薇还是手段用尽的自己所嫁之人虽贵,却没有这四妹幸福,妻妾人群,劳心劳力。
宴间,二哥吕承志却是极为热情,与吕承旭频频碰杯不说,还悄悄地说了不少“贴心话”,说起二哥,吕妍不禁想起年幼时见到的大哥,那时他九岁,跟父亲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时严肃时,吕妍都不敢大声说话,最是怕他,只是他也很亲近她,从不凶她,时常带她出去玩。可却在某一天,他忽然没了,母亲一直瞒着她,到后来才知道了,她伤心了好久。
当夜,吕妍悄悄的溜进吕承旭的房中,直把他吓了一跳,她搬来凳子坐在他床前,看着窘迫的哥哥,忍不住笑了起来,“哥,他们说江南最是繁华,你这次去,可有什么见闻说给我听一下呗。”
吕承旭梳洗后,人也精神了不少,他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这江南之行,哥哥我可辛苦了,哪还有闲情逸致去游山玩水,回来的时候,身无分文,不是用走,就是借助老乡,辗转归来的,哪有你在家里舒服。”
吕妍一撇嘴,“那哥还想不想去趟江南呢?”
吕承旭忙罢手,“不去了,真不想去了。”
吕妍但笑不语,吕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