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主子名下的产业,凡是跟随走南闯北的兄弟,右腕上必刻上一朵梅花,主子见到,那便是自己人。”说完,她露出手腕上的梅花记,“各地钱庄店铺以及手下兄弟,只有主子手中的令牌才能调遣。”
吕妍一听,有些心惊,遂不想短短几日,这阿奴已做了如此之多的事情,还好这一世她先遇上。她收起令牌,拉着妸奴在石礅上坐下,“阿奴,你辛苦了。夏末马上就要到了,看这几日的天气也不太妥,很快要有一场连绵大雨了,这十万两银子,不知你是如何打算的?”
“这几日,阿奴便是去联系各路兄弟了,银子虽未到手,但离城的货已运送在半途,如今银子在手,我便要启程,半路与兄弟相会,再把货物运回梁州,时间上是不成问题的。”
“你的药可是用完了?”
“已经用完了。”
吕妍伸手撩起她的面纱,看了看她脸上的伤疤,心中一叹,她前几日若是没有出来见风,估计都快要好了吧。她拿出一只绿色陶瓷瓶送到阿奴手中,“这是第三期的药,用完,脸上差不多就恢复了。”
阿奴收下,行了一礼,退了下去。吕妍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花园尽头。
爬床事件没过多久,梁州城里忽然热闹起来,大街小巷都流传着李氏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