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诱人之计。”夏氏且说且走,来到吕妍近前,睥睨她,“后宅妇人便是后宅妇人,能翻出什么浪花,还想以妇人之躯与男子相比么?真是痴心妄想。”
吕妍袖笼中的手攥紧了袖沿。这中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莫非朱墨已遭不测,消息未曾传出去?
夏氏理了理袖口,“我刚才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把府中兵卫都引了过去,此时的南院除我的人马便没有别人,今日便是我替玉环报仇的好时机,你可还有什么话要我向殿下传达。”
吕妍表面平静,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想如何?你想杀了本宫不成,本宫若死了,你舅舅要的遗书便拿不到了?你觉得你舅舅会放过你么?”
“吕妍,你错了,舅舅知道我会下手,他却没有防备,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就是容了我的动机,至于那遗言,这又有何难,这些日子我哪儿也没去,守着个后院,你可知我在干什么。”夏氏说完,唤左右端来笔墨。
夏氏就这么站着,拿着笔倾身写下几行字,接着放下,放到吕妍面前的案几上。
吕妍看着那上面的字:“臣妾旧疾复发,已无回天之术,有愧殿下怜爱。在迷离的这些日子里,夏侧妃改过自新,对臣妾照顾有加,我俩和好如初,亲如姐妹。臣妾感念妹妹的这份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