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悦傻眼,完全不明白这所谓的三次从何而来。
陆见平静无波地指出:“上一次,我问你要不要来出版社上班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拒绝的我。”
……这也算?
宁悦想要解释两句,但实在有心无力,只能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他。
这样满打满算的算两次的话,那么第一次呢?
然而陆见却不再说这个话题。
“小叔让我替他还你一个人情,但我今天有事情,只能等下次,你不介意吧?”
闻言,宁悦立马一本正经地表示:“没关系,我请陆老师吃饭本来就是应该的事情,不算什么人情。”
原本她答应陆老师的这个提议就是为了找一个私底下见他的理由,既然现在已经见到了,那就没必要了。
然而这却又被心思别扭的陆少爷曲解成了另一种意思:“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宁悦简直欲哭无泪:“……那我等你的电话。”
她内心深处盛开的欧洲浦菊仿佛摧残了一番,满地残叶,却依然傲然挺放。
从出版社出来,在下楼的时候,宁悦的手机忽然响起了短信的提示音,她从包包里掏出手机,陈列在屏幕最上方的,赫然是一条来自陆见的短信,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宁悦顿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