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所以，宋啸他们四个人出来的时候是分开的，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任何人。警局里肯定有必须要防备的探子，他们绝对不能让事情出错。
事实上，他们的考虑也是非常正确的——等他们到了茶馆的时候，四个人分成两拨，都被跟踪了。不过好在他们都把跟踪的人给甩掉了。
进了包房，里面的惨状让宋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在他旁边的王梓瞪大双眼在九生和李悠身上来回看了一圈，然后就坚定不移的死死地盯着九生了。
九生被这种眼神看得有些想出手，不过到最后他还是忍住了，看在这个人是宋啸的朋友的份儿上。
王梓此时心情很是激动，他早就觉得宋啸这一段时间怎么总是沾上奇怪的案子，结果有一天晚上宋啸跟他喝酒的时候酒后吐真言了，顿时就让王梓对这么一个神人感到无比的佩服，今天见到真人自然是忍不住死盯着看了。
宋啸咳了一声。
“这个女人就是自愿当污点证人的？”
九生点头：“具体的话你们问她吧，语气别那么凶，她如果不想死的话一定会好好跟你们说这件事情的。她身上虽然没有了那种诡异的毒，但是你们还要把她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保护着，不然很容易被别人钻空子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