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终于,吕修白恍然大悟似的“啊”了一声,对冷寂云道:“她是想让你喊她一声娘啊!”
此言一出,苏因罗眼中果然亮了亮,手指抓得更加用力,好像秋后枯叶般颤抖起来。
时间如同静止,冷寂云紧紧盯着她,仿佛一错眼珠这人就会消失一样,可是他一言不发,嘴角始终紧抿着,像在极力忍耐什么。
娘?
这个字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时间越久,越往心底里扎,已经和血肉长在一起,再不能碰了。
现在却要他生生地往外拔,那不是要把他的血和肉也一起拔出来吗?
萧琮不忍心看他脸上的表情,可是这事偏偏由不得别人帮他做决定。
她皱着眉,伸手揽住男人的肩膀。
吕修白见他一动不动,真像化成磐石一般,急得大声喊道:“你给她一句话啊!她好歹救你一命,你要她死不瞑目吗?”
苏因罗的目光里含着期待和急迫,呼吸愈发艰难。
所有人都知道,她等不了多久了,但她就是留着那口气,等着一句话。
冷寂云张了张嘴,又闭上,两个冷寂云在激烈交锋。
他的指甲抠进掌心,咬牙咬得发酸发疼,直到脸上的肌肉扭曲颤抖,眼眶里积满泪水,他仍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