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什么,匆忙跑到房间里,过了会拎着个鼓囊囊的袋子出来,说:“琛哥,这包东西是刚刚邻居送给我的。我起初不知道给谁的,就拆开看了看,里头放了一个手机和一件衣服,衣服是男式的,我翻了翻标牌,是你的码哎。”
陈琛接过来翻了翻,说:“是谁送来的?”
喜报说:“那人没留名字,只知道是个女的,我猜,应该是吉医生吧。”
一听是吉医生,毛孩立马丢了手里的鸡爪,一下子窜过来,扒拉着袋子看还不满意,拿油腻腻的手掏下去:“都什么好东西!”
陈琛把袋子一把扯过来,说:“你别碰。”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毛孩撮着手指,在后头眼巴巴望着,心痛至极:“琛哥也太重色轻友了。”
陈琛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这才将东西取出来。
毛衣很厚,也很软,只是靠在手上就已经暖烘烘起来,见面的那一天,下大雪,她怕他冷,使劲摩挲他的耳朵,她的手却是冰冷的。
他又把手机拆了,很明显的男款,想起她一早说过要给他买,他问你是不是想包养我,她笑成一朵花,说她们圈子里是流行养小白脸。
陈琛看了看毛孩手机上的那一串号,终于按了下去。
过了片刻,电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