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天人;和今早把玉势塞入她媚穴的衣冠禽兽,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她恨恨地握了握拳头,她本来想找出账本的错账,模仿男人威严清冷的声音,震慑这几个庄头掌柜,但如今她被玉势所扰,一开口只怕会带着媚音,反而让人瞧轻了去。都怪他……都怪他……
屏风内没有声音,屏风外也一片寂静。
几人跪在屏风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迸,都拿不准下一步该怎么走。
眼角处却瞥见素袍一角,耳边已听闻仆妇丫鬟们齐刷刷的声音,“奴婢见过相爷。”
相爷竟然来了?
几人抬眼一看,只见素袍男子已经步入厅内,身形潇洒,急忙磕头道:“小人见过相爷。”
男人并不理会他们,却转入了屏风后,在圈椅旁的官帽椅上坐定。屏风后,霎时传来一阵仆妇丫鬟们行礼的嘈杂忙乱,却未听到夫人招呼行礼的声音。
几人不禁面面相觑。他们为张府效力,也有五六年了,以前的郑氏理事时,张清岳可从未到过花厅。早就听说他极宠这位新娶的夫人,但没想到,这新夫人竟然已经到了恃宠而骄的地步。
张莞却恨恨地横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但她的眼神却不自觉地带着媚态,这一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