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巨大的铅块,几个相识的女孩子依偎着将她围在中间,也亏了她们,她才得以勉强活下来。
她听见囚车在雪地里发出难听的吱呀停车声,紧接着前面囚车门被打开,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子被朱新城粗鲁的拖下了车。
宁卿认得她,她是左相这派礼部尚书的女儿,闺名叫宝珠,今年只有十四岁,年头才定下的亲,是个娇憨可爱的小姑娘。
宝珠三天前就得了风寒,一直滴水未进,即使被朱新城拖下车,她也只是艰难的睁了一下眼睛,神色恍惚的动了一下,哗啦一声衣衫的碎裂声中,女孩子白皙娇嫩的肌肤暴露在寒风下,她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尾即将窒息而死的鱼。
有几个女孩子不忍再看,捂住嘴呜呜的哭起来。
朱新城被扫了兴般恶狠狠的横过眼来,蛮横的叫着:“谁再哭,老子一起睡了。”
也许就在这里死在洁净的白雪中,也是不错的归宿,总好过死在军营那些肮脏的睡榻上。军营的日子,白天为奴,夜里为婢,无日无休,倘若不小心有了身孕,便由医官听马下胎,多少女子花朵般的模样,最后变成破败的枯絮,无声而痛苦的死去。
偶有被将官看上的,留在身旁,那便是最让人羡慕的归宿了。
可是,宁卿不要,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