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杀死,我如何救得了你!”欧妈妈看着她。
“妈妈,求您去请请军医!他们一定有办法的!我,我不想死啊,妈妈!我还想回澶州,还想见我娘亲……”
欧妈妈咬牙:“请军医?请军医来告诉他们你怀了都尉的孩子,然后又亲手绞死了他?你自己做的糊涂事,可是想要整个女闾为你陪葬?”她猛地一甩衣摆。
任何威胁到她自己的事情,她都不会允许它发生。一丝一毫的险她也不会去冒。
“妈妈!“子衿死死抓住欧妈妈的衣摆,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看在我也是澶州人的份上,看在老天爷的份上,妈妈,来世我做牛做马,结草衔环,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那个前来通报讯息的妓子在一旁不停磕头,连连哀求,触地声彭彭作响,她的额头很快青肿起来,血丝紧跟着渗透出来。
旁边的几个女侍眼底也显出不忍之色,可是,到底还是没有人再出口求情。
“军医那是绝对不可能请过来的。”欧妈妈目光悠长,当机立断,“我会为你准备汤药,子衿,如果你能产下这个死胎,妈妈还是会如过往一般把你当”女儿“一样疼的;如果不能——你,你,在这守着。待她去了,赏一口薄棺吧。”
女闾中不幸离世,大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