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外甥女儿的尸体,然后将朱新城生生活剐喂了狼。
人人都偏信后面一种。
宁卿也不例外。这是他能做的事。
——珠儿还在女闾,听说欧妈妈已经开始在为她们做净身准备。
寒凉的药汤一碗一碗灌下去,即使他日德蒙开恩,有幸成为自由之人,却连怀孕的能力都没有。
宁卿内心焦急,面上仍是沉默寡言。
好在浣衣房虽然条件恶劣,但是这一届的主事妈妈却还算是通情的,叫做枫娘,不常露面,对待新人老人都不怎么立规矩,只要不在她眼皮子下面打架,完成了自己那份工作,也不会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宁卿是新人,理所应当分到的活是最多最脏的,她不动声色的洗着衣衫,头上缠着厚重的帕子,遮住伤疤,也遮住容貌。
浣衣房统共一个大通铺,一直劳作到太阳下了山,才可歇息。大通铺从里到外睡着二十来个人,大多都是按照来的资历从里到外的睡着。
长期的冰水工作让不少人生了冻疮,白日还好,夜里稍稍暖和便是抓心挠肝的痒。这痒还不能抓挠,一抓通体变红,隔日下水,更加严重,能在这里的妓子都是犯错的,勉强生存已是不易,更不要说妄图去看病治疗。
一到晚上,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