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笑着,从来都是这样,即使他已经是手握重兵的一方亲王,仍然被这个美丽的女人当作小孩子一般对待。
衣衫布料,美弓精刀,宝马玉带。
却唯独没有他需要的粮草军饷。
不过,谁会知道,现在在他们的军需库里面现在只有不到两个月的粮草储备。
冬天的大雪不仅侵袭了北狄,还覆盖了大烮,运送粮草的车队接连路上出事,事情巧合的过于自然。
慕容昕听着礼单的名录,思绪却在私下飘散,他耐着性子听亲卫念完,挥挥手,亲卫退到帐篷外。
帐篷里面除了两个亲兵,还有吴越攸以参军的身份留下。
他看着慕容昕眼神飘散,不知道想些什么,手无意识的捏碎了那块碱豆。
吴越攸欲言又止。
碱豆碎成米分末,沾了他一袖子,他不以为意的一拂广袖,慕容昕喜黑,肃穆庄严,衣襟上面金线勾勒出繁复的花纹,精致而高雅。
现在这些许灰土粘在玄色袖上,就显得格外刺目。
俊美的男人忽然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吴越攸立刻躬身回道:“这是碱豆——卑职曾听北狄的牧民讲过,在有些长不出草场的地方,会有这样的土,熬制出来,可以沐浴洗涤,去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