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驾~!一行人向着安北城疾驰而去,奔腾的马蹄在地上踏出四扬的碎雪。
仅仅和他们相隔不到百米的野径上,一马驮着两人缓缓而行。
御马的是个女子,一头长发简单的用削尖的木簪竖着,两个流光溢彩的陶瓷耳环细细敲打着白皙的脖子。
她的目光坚毅,神色平和,即使寒风猎猎,鼻尖殷红,但脊背挺直,一双笔直的长腿紧紧夹着马腹,控制着马匹的走向。
司马坐在她后面,面色几分苍白,他的目光从女子耳后的海棠花转到她沁着血丝的肩膀上。
“宁卿,你真的想好了吗?”他再一次问她,“如果在修罗暗部,只要你带着面具,不会有一个人认出你来,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
“任何想做的事情?除了我自己?”宁卿摇头,“不,我不愿躲在一具冰冷的面具下苟且偷生。我要从头开始,用宁卿的名字和身份活下去,用宁庄臣的女儿身份为我父亲昭雪。”
“宁卿,你要明白,当你时运不济孤苦无依时,美貌就是伤身的利刃。”司马作着最后的劝说,“你费尽心思逃离了女闾,何苦还要进去趟这趟浑水。”他向来言辞简单冷漠,这般劝说已经到了极致。
宁卿一拍马脖,马儿小跑起来,司马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