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不知道,对于北营来说,马厩里面的战马可比这些泥土般的妓子女奴值钱不知道多少倍。
阿牵声音多了两分希望:“可当真?”
络腮胡笑道:“自然,我苏鲁得利说话,什么时候不算过?!”
远远的房前浣衣池冒了一声水泡声,微不可闻。
阿牵咽了口唾沫,眼底一闪而过挣扎之色,死握着缰绳,片刻似乎下定决心,缓缓转过身,看向身后一片漆黑:“其实,她……呃!”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只竹箭破风而来,贯穿了她的喉咙。
阿牵的嘴角漾出鲜红的血沫,难以置信的眼睛死死看向缓步驱马而出的宁卿,她的手上端着弓~弩,眼底一片冷酷和叹息。
自阿牵和她们走出浣衣房,对宁卿来说,她们便已经彼此交托,生死与共;而自当她为了生存准备出卖其他人,她已经背弃当初的契约。
为知己者,肝脑涂地,为背弃者,绝情寡义。
夜色中,宁卿的腰身纤细,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廊,但即使是这样隐约的轮廊,也让对面的蛮人生出了遐想之心。
“美人,既然现身,干嘛还藏头露尾的,跟着我回去,保管你吃香喝辣的。”苏鲁大笑,然后侧头对身后的下属道,“悄悄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