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了他吧。”说罢,她缓缓站起来,慕容昕缓声道:“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一面命人将苏蒙的尸体带下去清面换装整理。
那只傻乎乎的掉毛白雕从地上蹦过来,左右一瞅,直接一蹦跳上了宁卿的胳膊,使劲往她怀里钻。
慕容昕看了看那只白雕,面露赞许之色:真是鹰中识货之品啊。
霜风此来却还有事,他呈上从一只死鹰脚上收到的密信。
窄窄的纸条上只有数字:可信,途径,兵疲,可行。
“鹰是向东南去的。”霜风轻声补充。
东南,那是慕容恪的地盘。
慕容昕握紧纸条,低不可闻的哼了一声,又将纸条还给霜风:“让它传出去。”这个仲文,倒是传的一手好话啊。信吧,信的越多,死的越快。慕容昕淡淡一笑。
他转头看了满脸是血的剑雨:“找个军医看看,成什么样子。”尔后袖袍一甩,一手背在身后独自前行,长风灌满衣袖,远远一地苍茫,竟有些落寞之意。
“阿恒,走吧。”他的声音传来。
宁卿带着幼雕跟了上去,知道仲文是慕容恪的人的瞬间,她便明白了:为什么上一世,他要那么做?因为慕容恪恨她,厌恶宁家,他不会让她摆脱那可耻的身份,他会阻断她所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