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快要一色,却不像长安城中敷米分的儿郎,并不会让人感到任何阴柔之意,而在他的肩膀上,一直蔓延到肩胛骨,是一条粗粗的刀痕,刀疤鼓出来,狰狞的爬虫一般,而在他背后,还有斑斑的箭伤。
慕容昕转头看她:“过来。”宁卿汗毛一立,转身跑了。
到了夜间,剑雨来叫她:“阿恒,王爷叫你过去。”
她正喂着阿呆,别过脸:“我肩膀疼的厉害,今日休息。”
“哦?”剑雨长长一声,哪一双笑眯眯的眼睛看她:“要不要我替你请军医来。”
“那可有劳剑雨大哥了。”她也堆出一脸笑,尔后哼了一声。
和剑雨越熟悉,两人也越发随便,和霜风的冷静自持不同,剑雨的情绪随着他的喜好而动,和他说话甚至争嘴,都让人心底放松。
“去吧,王爷有事呢。”剑雨又道。
宁卿想了一想:“今日王爷可有用过信鸦?”
“信鸦?现在营中信鸦都集体由我保管,只有五只,今日倒是回来两只。王爷用信鸦干什么?”剑雨疑惑。
宁卿神色一凝,摇摇头:“没什么,问问。”他为什么没有给司马送讯呢?
她跳下坐榻,将阿呆裹进怀里:“走吧。”
然,剑雨带她去的却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