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手艺,以前剑雨他们生辰都是赏些宝剑珍宝字画,年年如此,也没甚意思。”慕容昕御下,刚柔并济,明明高高在上,却又偏偏记得下面这些人,他一个小小的挂念和记得都因为他的高贵身份被无限扩大。故而,即使他也有冷酷的心肠和手段,但只要进了他亲卫圈的人,基本都是心腹一般死心塌地的存在。
另一个大胆侍卫道:“王爷,属下还是觉得很有意思的。”慕容昕瞪他一眼,其余几人顿时笑起来,气氛顿时松缓不少。
宁卿看着或陌生或熟悉的面庞,上一年生辰,母亲安排了酒宴,和几个闺阁姐妹聚在一起,赏着红梅喝着雪煮的清茶,靠着小火炉烤着橘子皮和小红薯,还有酱色的上好金阳板栗,那样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
她心里半是惆怅却又隐隐几分感动,微微笑了。
几个侍卫原本是看着她的,这样酸楚而又温和的笑,缓缓绽放在那张明艳混合着清冷的脸上,有人转开了目光。
慕容昕看着她,忽然有点遗憾,为什么不是自己亲自递给她。
剑雨倒是个没心没肺的,见缝插针:“阿恒,我听说,吃寿面寿鱼的时候,要许愿的,很灵的。”
宁卿真的闭上了眼睛,虔诚的祈祷。
她睁开眼睛,笑了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