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故事,她想的便不一样,铠甲若是轻了,如何顶得住漫天的箭雨,全副武装的铠甲穿起来数十斤,马儿负重如此,又如何跑得快。但是如果,只是让马儿穿上铠甲呢,让兵卒依附于马腹?就如同滚动的铠甲一样,到了近处,以逸待劳,弓~弩压阵,未尝不可一战?
她曾委婉将这个和弟弟的西席讲过,那位西席夫子笑道:“若要人附在马腹,那岂不是要孩童才可?而孩童,就算是到了阵前,那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宁卿找不出反驳的话,直到她提挈那些女兵时,突然想到,孩子不可以,但是女子并非毫无可能啊。只要和弓弩,轻骑以及步兵配合得当,这简直就是一道撕开裂口的尖兵啊。
她按着自己的想法开始来训练马匹和兵士,专门挑选矫健而较小的女兵,其余人分为助攻,主攻,掠阵和压阵几个部分,小小的校场经常灰尘扑扑。
慕容昕一直没有再回安北城,只有源源不断的战报传过来,有时候一天两次,有时候数日一次,无一例外都很简单也很粗糙。从头到尾,全是报喜不报忧。
“今日推进三十里。”“北营固守,赫连凿凿退无可退。”“赫连分兵探头,压回。”“……”
但是从来信的时间节点,便可以分出战争的胶着和艰难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