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对那个苏生有了些不满的味道。
苏生竟然又剖腹救出了她?这是搞什么花样?宁卿不由道:“太后此刻可醒了?”
“醒了倒是醒了,可惜啊,她的舌头被蛇咬坏了,现在说不了话。单于刚刚赶过去,正要好好嘉奖那个苏生呢!也难怪,人家为了救太后可是断了一条腿呢!”她说着,又转头去看慕容昕,眼光怪异的很,直让慕容昕疑心自己的面具是不是移开了位置。
末了,她忽的拍拍他的胳膊:“去吧,大哥。”后面的两字她说的很小声,只有慕容昕听见了,他猛然一震,再抬头,小宫娥已经走开了。
大哥。可以这么叫他的,在这个宫中,只有一个人,裂云公主的女儿,连倾公主。
他低头看去,胳膊上面有一块很薄很小的纱绢,慕容昕立刻按上去。
走出宫城已经很远,他们站在绒草新生的草原上,慕容昕打开那方纱绢。上面绣着一行诗。
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
他如鲠在喉。
司马几乎已经无法行走,好在他们约定的接头处也不远,勉强到了之后,司马虚脱般他靠着破旧的门扉坐下,风一吹过来,他便哆嗦一下,嘴唇更是变成了深紫色。
宁卿摸了摸他的手,寒彻入骨,再一摸他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