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是藩王,或者他是囚犯,也是无甚区别的。她既然直接向你提出那样的条件,只能说明,现在阿恒的心里你的分量很低。”
“至少是有分量的,不是吗?”慕容昕不以为意,“我不是急性子的人,我可以等。”
“等?等阿恒就会俯首帖耳,等,你母亲就会首肯吗?我看很难。”杨英云笑了笑,“至少现在她的身份,基本不可能。”
“所以,才要仰仗师母您多多提点。”慕容昕规规矩矩行了一个大礼,脸上笑的却不客气:“大烮的丹书铁券曾经说过,即使被贬的官奴也可以通过战功赎回自己的身份。只要他们堂堂正正有了自己的身份,剩下的事情就会很简单了。我当然知道,他们的今日和今上有极大的关系,但是根据这些日子的查询探知,其实左相被牵连一案是另有隐情,只是因为隐藏太深,而线索残缺不全罢了。”
杨英云道:“所以,你将阿恒留在这里,一来是为了她的前途,二者也是为了能够等待线索整理,真相可以水落之时?”
慕容昕笑的更加乖觉:“师母真是蕙质兰心。”
杨英云努了努嘴:“可是,我看这书院里面对阿恒有心思的只怕不只你一人,就这么走了——你也不怕年年苦恨压金线,为他人做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