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不信。”
两人坐在一顶轿子里,宁卿的袖子在两人之前有天然的屏障,她收回目光:“明哲不明哲没看出来,不过,他好像真的对大理寺卿意见很大啊。”
慕容昕道:“那是。
“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难为他计较这么久。”
“二十年前——阿恒,你知道吗?男人有两样东西,就算临死只剩一口气,还是会记得的。”
“唔?”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呃……那时候那位小姐根本还不是他的妻子吧。”
“怎么不是,认定的东西,本来应该是的。不过也怪他笨,好东西当然要先下手为强。至少,先刻个章再说。”
“刻章?怎么刻章?脸上印个字?再说,女人又不是……”
脸上突然有温热的东西轻轻碰了一下,一股男子的熏香味道从近在咫尺的衣领散发过来。
宁卿跟被火烫了一下似的跳起来,崩的一声撞上轿子旁边的轿樑。
她一把捂住脸,从那个小小的点为中心,有热乎乎的烫意缓缓蔓延,很快,全身的血液都似乎涌到了脸上。
“你!”她瞪大眼睛,一手捂脸,一手捂住撞疼的头,像是一只气急败坏的母猴子。
“这个就是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