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一一回响在耳际,她伸手按向自己的唇,冰冷柔软,既然已经决定,多思无益,她闭上眼睛。
从北城回到南边需要不短的时间,而根据周围的人声大抵可以知道目前已经到了何处,终于,周围都安静下来,她再次听见青石板上的脚步声,月光冷冽如霜。
到了宁府面前,府里没有点灯,从里到外一片黑暗,她从肩舆走下来,站在大门外,隐隐有股熟悉腥味,她看着黑漆漆的府邸,呼吸忽然一窒,缓缓走上前去。
两个轿夫站起来,一个人擦了擦汗,喊道:“小姐,您还没给钱呢。”
另一个老实的扶着肩舆,也眼巴巴的看着宁卿。
她已经走到宁府面前,轻轻伸手一推,门便开了,一股积蓄已久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那个原本跟着走了两步的轿夫如被雷劈,惨败的月光下,府里横七竖八倒吊了数具尸体,每个尸体下面都有一个酒罐,割开的喉咙,正有滴答的血液缓缓流淌,酒罐装满了,多余的液体便缓缓蔓延下来,如新鲜磨制好的豆浆。
“哎呀!娘!啊!!”他尖叫一声,脚步一软,连滚带爬从两层台阶滚了下来。
这一起灭门惨案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长安,给太后诞辰的也蒙上了一丝阴影。皇帝一面命令刑部限期破案,一面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