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他含了一丝恶劣的笑,声音却藏了浓厚磁性,听得她浑身都软了。窄榻对于他来说小了点,捉起她两只玲珑脚儿搭到两边扶手上,用腰带捆了个结实。“沈长歌!你、混帐!”她简直要被他弄疯了,天呐,她简直要羞得昏过去。
“公主,公主,再叫一声,嗯?”他去兴奋起来,咬着她嫩嫩的耳垂对她耳内吹气,她哆哆嗦嗦地颤抖着,骂着混帐混帐,他却越发得趣,一双眼睛灼热得能烫化了人。
身下小美人腿间大开,鲜嫩雪白的花户没有任何遮挡,莲溪姣净,窄窄细缝粉艳艳嫩醉醉,仿佛一枚薄皮的糯米点心,淌出了内里蜜甜的馅儿。
再也忍不住,手扶着那早就昂首的雄伟物什揉开桃源口挺了进去。她尖叫一声,太大了,太胀了——花径里火辣辣的疼,虽然已经有了丽泽春水滋润,容纳他却还是不够,何况他可是实打实的,带着股偏执狂情直捣黄龙,一下便尽根而入。
好紧,好紧!暖呼呼粉嫩嫩的肉儿从四面八方围上来,挤着裹着缠着,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