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浑身战栗,深深刺到花心深处,被她的主动送吻弄得心中一阵酥一阵软,精关崩溃,搂着她出了华,无边无际的快慰酸甜包裹着他们。
“沈长歌……沈、长歌……”
鸳鸯戏水
她浑身酥软如春泥委地,一场突然的欢情,自己美了又美丢了又丢,身子亏得如轻风中的花瓣般懒洋洋的。身上还压着男儿健壮精实的躯干,困意却渐渐袭来。嘟囔一声无意识地搂住他的腰,只是突然一激零,满室靡靡甜香之中,混入一丝血腥味,且愈发的浓烈。
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身上那人倒是比她快,手疾眼快地起身披上了外袍。但是那里又瞒得住,宽广的左肩上,一道寸余长的创口狰狞外翻,不断渗出猩红污血,和那一头乌黑长发映衬分外刺目。
她低低惊呼一声,“沈长歌……”他转过身来,一双凤眼犹自带着欢愉的水汽,雾蒙蒙的诱人,“只是轻伤,养几天就好。”
心中酸痛,顾不得现在身上赤裸,伸出一只玉手轻轻抚摸着伤口周围。愧疚与心酸浪潮一般一波波冲刷着心脏,仿佛被人用手大力地揉捏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身体里的欢愉还未散去,交织在一起,发酵似的,充斥在胸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