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樱草抿了抿嘴,似要说些什么,不过她看了眼阿丑不耐的神色,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行了个礼,带着众侍婢退了下去。
    软底的绣花鞋踩在鹅暖石上,一凸一凹的到别有一番趣味,先前众人嬉闹着,在亭中躺着还不觉得无趣,待到人都散去了,反而有些曲高众寡的感觉,寂寥无味,是以阿丑坐了不到一刻钟,就沿着鹅暖石往下走去,只是她身子弱,还没走出多远,就累的直喘气,阿丑索性摘了几片荷叶铺在地上,头上顶着茂茂丛丛的花躺了下去,暗自嘀咕,还是小憩一会儿,等有了精神在走。
    阿丑睡觉向来不实,一会的功夫,梦里便换了好几个场景,“冤家,轻点……,奴家可受不了你的狠劲!”娇娇嗔嗔的声音,仿佛飘摇在暴风雨的小舟,被撞击的断断续续,雨打琵琶,只过了稍许,那女声似乎缓过劲来,用更加娇媚,勾的人心底发酥的懦音,媚意横声的问:“冤家你说是媚儿好看还是你哪位王妃好看?”
    那媚骨的娇音萦绕在阿丑的耳间,扰的阿丑不胜其烦,阿丑腾的坐起来,用力扒开头顶的荷叶她倒要看看是谁在扰她清梦。
    一片开的正艳的海棠树下,一男一女正在“打架”,女子被男子压在下面发出”呜呜“的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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