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守义一个劲儿地给我使眼色,我才想起来装喝醉了回来。”
“啊!”杨夫人发出了一声短促地惊呼,忙问:“你不会是喝多了听错了吧?”
“这么重要的事父亲怎么会听错了?再说当时我也在一旁,”玉守义说:“娘,你别忘记刘家本是叛贼出身。”
杨夫人并不真是不相信丈夫,而是她实在被刘节度使大胆的提议惊呆了。谋反可是诛杀满门的大罪啊,刘宏印竟然敢公然这样说出来。现在听儿子提过去的事,她身子不禁抖了一下,当初她的父亲就是因为十几年前那场逆贼造反守土不力才被判流放的。
可是枇杷却一头雾水,“什么叛贼?”
“十几年前发生过一次大规模的逆贼造反,习卷了范阳、德州、青州等十几个州郡,当时刘宏印还只是范阳下面一个折冲府的校尉,见围剿不利就投向逆贼,并带兵将范阳攻下,亲手杀了节度使。”玉守义三言两语地将往事叙述了一番,“后来朝廷平叛时,他又审时度势投诚,被封为范阳节度使。”
这些事情不只枇杷不知道,就是玉将军也不大清楚,因此这一大一小一同向玉守义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平时闲来无事,就将营州过去的邸报都找来看了。朝中几百年的事其实都在上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