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比骑马还累呢。”
这时玉进忠也迈进帐篷道:“行军时节哪里顾得上讲究,你们娘三个先睡一觉,然后让枇杷来换我。”
歇了一天,人马方才缓了过来,第二天大家又恢复了日常行程。
中午正热的时候,玉家军停在一条小河边,枇杷与家人坐在一株大树下,才有时间问道:“爹、三哥,我们到京城后如果把刘宏印的情形报告朝廷,朝廷会不会派兵到范阳?”
父亲皱眉道:“这两天我一直也在想,朝廷难道一点也不知道范阳的事?”
“朝廷当然知道,”玉守义斩钉截铁地道:“还记得前年王大人在朝中为营州调拨粮草军械,半路上被刘宏印强留了一半的事吗?朝廷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们没有办法而已。”
那次范阳强留了营州的粮草军械,最后朝廷不但没有惩罚,反倒顺着范阳找的借口将一件大事抹了过去,当时营州知道情况的人都还很气愤呢。
三哥将他的结论说了出来,“其实朝廷也曾多次想将刘宏印免职,或者将他调离范阳,但刘宏印不答应,朝廷惧他手下十万精兵,只得任凭他在范阳坐大。我看只要刘宏印不公开竖起反旗,情况就会这样维持下去。”
大家都默然了,父亲却说:“就算知道这些,我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