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但是京城里的捷报怎么没有传出去,就是邸报上都没有呢?”
临川王马上道:“是我皇兄不但不让在邸报发出去的,就连魏国公这么大的功劳,早就应该出仕了,可是前些天才勉强得到右千牛录将军的职位!右千牛录将军只是闲职!”
王泽已经出言打断了临川王的话,“王爷,不要妄议朝政!”
但是枇杷已经明白了,皇上那样不顾一切地跑了,留下的京城没有被突厥人攻破,他就算高兴也不想表彰,免得显出他的胆怯。
朝中有这样的一个皇帝,真是很丢脸。但是他又毕竟是皇帝,大家又都不能随便议论他,不过每个人心里都是有数的吧。
就像在营州,大家瞧不起陈节度使,轻易也不会在他面前说,但是营州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从心里敬服他。
果然临川王嘀咕了一句,“京城那么多人亲身经历了那些日子,还能让人人都不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总没有好下场的。”
王泽却道:“我能以白身直接做右千牛卫将军,皇上待王家很优厚了,毕竟我们王家世袭魏国公爵,已经几十年没有官职,没有为朝廷进忠了。不说别人,就比枇杷的父亲,身经百战,现在不过是左千牛卫的中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