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睡不着,又去将弓拿了回来,然后又挂回去,折腾了好几回,最后他重新穿了衣服在半夜时分去了外书房,彻夜苦读。
很快,就连玉枇杷在家中都听母亲说,王淳这阵子特别用功,时常挑灯夜读。她便随口说:“怪不得这些日子没见他来呢?”枇杷一直想着遇到王淳问一问他喜欢什么,要买礼物送他呢。
杨夫人看女儿拿着鞭子在一旁摆弄,一点也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又说:“你和淳哥同岁,他这样努力,而你的时间都用来玩,实在差得太多了。现在夜这么长,你也该向淳哥儿学学做点正事,要不也打点些针线来做吧。”
“我哪里玩了?我是在练鞭子。”枇杷根本就不提针线的事,却反驳道:“王淳若真是学问好,哪里还要半夜里起来读书呢,一定是文章写得不好被夫子打手板了。”
杨夫人放下针线怒道:“胡说,淳哥的学识在他的年龄已经是顶尖的了,就是很多比他大的人也比不了他,国子监的夫子们都特别喜欢他。”
“娘,你怎么这样维护王淳,他又不是你儿子,而我才是你的女儿!”
“你呀!没道理了就歪缠,我是帮理不帮亲!”
枇杷已经又想出了足够的理由,“娘,你以前不是常说熬夜不好嘛,还教导我要把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