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瑞华叹道:“我哥哥还真傻!”
曲七本来就傻,这一点枇杷也同意,但她也不免好奇,“买一万缗什么?”
“当然是赌彩了!”
枇杷原也听过有在在马球的输赢上赌彩,但具体的情形并不清楚,便用疑惑的目光向曲瑞华看去。
曲瑞华早就适应了现在的形势,根本不看向她叫喊又抛花瓣的人,从从容容地与枇杷并马道:“你不知道这场球赛彩头已经上百万缗了吗?”
“这么多钱!”枇杷再次惊叹。
“陈家拿出五十万缗钱赌他们赢,跟风者甚众,而且都押在陈家,庄家一开出来就是一赔十五。”曲瑞华道:“最高时是一赔二十,昨天不知是谁下了十万缗赌我们胜,才拉回一赔十。”
枇杷怒了,“难道大家都认为我们会输?”
曲瑞华摇摇头道:“只有青河还坚信我们有机会赢,我怀疑那十万缗是她押的,也只有她才能不把十万缗的钱当一回事。但其实,陈家从族内广寻强健女子,悄悄练了好几年,实力确实远超我们。就是现在把我姐姐她们都找回来,也恐怕不是她们的对手了。”
枇杷不同意,“你既然没有信心,还来比赛做什么!”
“我自然是希望我们会赢,也会拼尽全力打球,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