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语中一种说不出的苍凉,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想了想劝道:“你说要修行,如果真的出家修行,就不能再回京城家里了,也不能打马球了,多没趣啊!”
“自从这一次你和青河出事,京城中女子们的马球赛差不多完全停了,我是再也没碰球杆。就是还有几人偶尔玩上一回,也会有人说没有我们公主府队的马球打得好渐渐玩的人就更少了,”曲瑞华一笑道:“就连先前那样红火的赌球也完全销声匿迹了。”
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枇杷一点也没想到,而且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再不知说什么好了。
曲瑞华反不似枇杷一般感慨,淡然地笑着说起了别的,“我七哥这一次也陪我到玉华山了,这半年来他还真懂事了不少,虽然没见他学成什么,但好在不像过去一般没心没肺了,我娘整日地说都要感谢你呢。”
“这事不用谢我吧?”
“但也是与你有关系啊。”曲瑞华笑道:“我娘说你虽然不想成她的儿媳妇,但是在心里也要把你当成女儿一样,所以这一次我到玉真观里她给你带的东西和我的完全一样呢。”
枇杷倒觉得受之有愧,“其实真与我无关的!”
“不要管这些了,你只管拿去用吧,用不了的就送人。”
曲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