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儿,他都一定帮你的。”
王淳回来时,就见枇杷正笑嘻嘻地与费嬷嬷说话,见了他道:“饭刚就送了过来,本想自己先吃了,嬷嬷说你既然没传话说不回,就让我再等一等,果然就回来了。”
王淳先去了正殿禀告了枇杷伤得有多重,又懂事地一声不吭,见父亲不断点头,母亲面有惭色,又斥责如作俑者十六娘几句,才觉得将早上的事情完成,又担心枇杷急忙回来,听她这样一说,便笑道:“我也赶着回来吃饭呢。”说着让人摆了饭。
一时饭端了上来,枇杷刚要接过碗,却被王淳拦住,“别动!你受了伤!”又要去拿筷子,又是一声,“你受了伤,不能动手!”
枇杷郁闷地道:“这点伤不用说不耽误吃饭,就是开弓射箭也没事的。”
可是王淳就是不许,只吩咐下人,“把菜摆到一处。”
“受了伤不能饮酒,把酒杯撤下去吧。”
然后自已拿了筷子笑问:“想吃什么?我来喂你。”
枇杷左右看看,还好,下人们放下饭菜早就退了下去,但还是不觉得面飞红霞,“哪里用得着呢?”
“怎么不用?”王淳强硬地说:“明明手烫伤了都不肯说,我若是没看到你是不是又混过去了?从现在起乖乖地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