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睡前,王淳又亲手帮着枇杷梳洗更衣,上了床反倒老老实实地分睡两旁,一动也不动了。
枇杷等了一会儿,便凑过去问道:“今天我们不准备生儿子吗?”
“你不是受伤了?”
“可是这伤也不影响啊?”
王淳本想让枇杷好好休息,其实昨天因为枇杷又累又困,他只是浅尝辄已,并未尽兴,现在她这样凑过来哪里还能忍得住,又自问她受的伤其实果真不影响什么,于是便笑着扑过去,“那我们就要为生儿子好好努力!”
一时芙蓉帐暖,被翻红浪。新婚嘉期,又正当青春年少,难免放纵,王淳正乐在其间,就听枇杷在他耳边问:“你是想一次多生几个儿子吗?”
这一下将博学多才的王淳也问住了,是见过一胎生两个三个的,但是不是与这种事情多少有关就不知道了,“也许吧,我们既然想生儿子,多生当然好。”
枇杷便听话地由着他了。
只是过了一阵子又问:“你见过一次生这么多的吗?”
王淳算了算,只得道:“没有,最多听有一个妇人一胎生了四个。”
“我只见过一胎生三个的,我们是不是也不要太多了。”
“可是,”王淳还有些不舍,便低声笑道:“知道吗?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