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阿鲁那等人到翔凤阁后面的空地比武练箭。因翔凤阁正在施工,正经的练武场还不能用,只有后面空地无人,他们用起来也不错。
这一天,她正与阿鲁那比试中,发现有人在墙外向里面看,过了一会儿那人不但没有走,反倒靠着一株大树的掩护停在那里,便向阿鲁那微微示意一下,两人从小在一起练武,早就熟得不能再熟,阿鲁那马上就会意了,依旧打斗,却慢慢挪到了墙边,一撤手同时向墙上跳去,将那人合围在其中,一同出手去拿,“是谁?竟敢偷看我们习武?”
营州人差不多个个习武,所以除非特别的情况,大家并不忌讳别人观看,但是看就大大方方地看,甚至评论几句也是常事,更有看着看着手痒的下来比试几回的,但是偷看就未免令人觉得有问题了。特别是他们刚到王府不久,对这里的情况并不熟悉,不免想到了是不是藏着内奸之类的事情,自然不会让人逃掉。
枇杷和阿鲁那一声大喝,将那人吓得一个踉跄,就从踮脚的一块石头上跌了下来,幸亏他们功夫都好,反应也快,阿鲁那赶紧将拳头一收,枇杷则纵身一越,又伸手一捞,将那人捞了回来,放在地上。
原来那人正是十六娘,现在她尴尬地站住了,便抹抹发鬓道:“我从这里路过,听到声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