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见他气得脸都青了,拉都拉不住,也觉得自己不该这样说,赶紧温言软语地安抚儿子,“我们娘俩儿说些悄悄话,你气什么,杨夫人的家教我是知道的,也相信枇杷清白,只是你偏要拦着福嬷嬷我才问一问。”
王淳被劝了回来,却坚决地道:“儿子闺房中的事情,母亲问这么多做什么!”
想到儿子到了二十岁,也没有个通房妾室,恐怕对房里的事也陌生得很,说不定两人闹出什么笑话,梅夫人也不敢再问,“我只是心疼你就是了。”又用心哄了半晌。
王淳其实也不知道新婚之夜出了什么岔子,但是他就是相信枇杷,所以这件事就打算藏在心里谁也说,枇杷那里还好办,她根本没有想到,只是母亲这一关,他知道早晚要过的。
对于母亲的脾气,王淳还是了解的,所以便立即发怒压下了她,果然梅夫人便信了,也再不提那喜帕的事,反而哄着儿子说了半天的好话。
王淳便慢慢缓和了神色,又劝道:“娘,你若真想拉娘家一把,儿子也不会反对,毕竟我的外家,只消帮他们置些田产,设立宗祠,开办家学,将族中子弟慢慢培养起来,几十年上百年,自然就能见到成效。”
梅夫人嫁入王家这么久,且王家对媳妇一向不薄,所以她手中的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