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也拿他没办法,真要是有大事她还是要听淳哥的,”枇杷又笑道:“有时候我看婆婆也是可笑,就比如前两天我去请安,正听婆婆在鼓动木朵,给她讲京城里世家中都是有妾室的,皇家的妃子也要比普通人家的正妻高贵,又说木朵的年纪大了也很难嫁到合适的人,还总是暗示王家将来也是要做皇帝的,真真好笑极了。”
王家会不会做皇帝,对于杨夫人倒不算什么事,她听了关于木朵的话却大惊道:“我们营州都憨直,木朵又是个最直肠子的傻丫头,可别被她骗了去!”
枇杷不信,“木朵怎么会那样傻?”
杨夫人却道:“论起行军打仗的事你们是很懂,可是男女间的事情你们根本就是糊涂的!”她还想加一句枇杷其实也是一样的,只是想到枇杷现在过得还不错,便没有说出来。
岂不知枇杷正与母亲想到一处,只是她想得正相反,原来自己原来是不懂什么男女间的事,但成了亲不是也过得也很好吗?木朵自然也一样,但见母亲殷殷相告,便只得道:“我得了空好好告诉她。”
“你不知道,先前我一直要给木朵找一门亲事,她就说喜欢读书人,是以营州那么多好小伙子想娶她,她都不愿意。现在女婿正是读书人,木朵可不要被她劝动了!”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