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顺着杨夫人的话点了点头,“自国主府孝满后不到一年时间,祖父在燕地设置的格局就已经被打破了,公公因为枕边风升了几个侧夫人父兄的官职,这些人在燕地朝堂上耀武扬威的,如此下去,将来就是祸患。”
杨夫人赶紧道:“现在你成了国主夫人,我们家可怎么办?”
枇杷一笑,“娘,你是关心则乱了。我所说的先前几家都是素无才能功劳的,只凭着送了女儿入府便张扬起来,这样的才是外戚之祸。至于我们家,先前就与祖父并肩驱逐突厥,收复燕地,又立下拥立之功,哪里能算外戚?”
又劝道:“就比如先朝开国时的长孙氏,他在朝中一言九鼎,又岂有人说他专权?我们家世代戍边,又不参与国事,根本不必担忧,只将营州范阳守住即可。”
几句说得杨夫人放心了,便笑道:“我原也总觉得自己颇懂得些道理,但真遇到了大事,还是你说得明白。”
枇杷得意地笑道:“我毕竟是国主夫人了嘛!”
“也就是淳哥纵着你……”一语未了,王淳从外面走进,笑着给岳母行礼道:“枇杷原就是极聪慧懂事的,政务上的事一点就通。”
杨夫人赶紧站了起来,“淳哥儿不要这样,你毕竟已经是国主了,我不好再受你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