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这些征兆你不可不查啊!”
王淳只得强打精神道:“恐怕正是应在当今之乱世之上。”
“你这话说得倒有点意思,”老国主听了又将那几张纸拿出来细看一番,“可也对得上,中原有梁,东北是我们,南边有蜀……”
王淳又等了一等,见父亲又沉醉于期间,明白自己若是等待,又不知要多久,只得轻声道:“父亲,新建的大营里还有事,且孙儿现在还小,关城门前我还是要出去的。”
老国主被惊醒了过来,“说到孙儿,我一再让你问枇杷说她生子前梦到了什么,你只说没有,上一次我又嘱你细问,可问出了什么?”
王淳根本就没问,枇杷一向睡得好,有了身孕后更贪睡,就是说着话时也能睡过去,黑甜一觉醒来,哪里有梦?但现在也觉得支吾不过,便道:“问出来了,她正梦到满天繁星。”
“可梦到哪一颗星特别亮?”
“她根本不懂星相,哪里能知道?”
“那你没有将星野画给她看?”
王淳后悔不该如此应付,但事已至此,便只能继续道:“我自然仔细问了,她说只记得满天的星星都很亮,分不出什么。”
老国主却突然道:“这些日子一直在想起什么名字为好,可是星相复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