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只当那孩子是自己的。”
阿鲁那也赶紧补充:“正是,若是女子生过孩子再嫁,也说明她是会生养的,倒是好事。”
王淳在卢龙住过,自然也知道一些,并没有因为木朵要嫁而有什么不快,只是笑道:“那便极好。”又道:“以后我每年都会给他们送些金帛,直到孩子长大为止。他若是愿意认祖归宗,便回来找我,若是不愿,我也会为他准备一份家业。”
阿鲁那从木朵处得知王淳对枇杷极好,便也早真心觉得他是好人了,现在又听王淳竟然如此宽容,更是喜欢,点头道:“木朵是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伙伴,我自会照应她,你们就放心吧。”
两军会师,国主便令人设下酒宴,与诸将痛饮。
说起来,王淳先前在营州曾住过几个月,便认得了许多将士,现在又折节下士,很快帐内便飞觥传酒,欢声笑语。
枇杷坐在王淳身旁,却悄悄将酒全折到了王淳的碗中,低声道:“我今晚还要巡营,你替我饮了吧。”又让人给她端了一杯茶水摆在前面充门面。
身为一军之帅,带兵出来后便完全不同,枇杷夜里也只宿在军中主帐之内,却将王淳安顿在客帐,没两日重新整军西去了。
枇杷走后,王淳回到德州王府里,虽然每日都